在城市與荒野,黑暗到破曉間寫作


相對於主流,我喜歡處在邊緣的位置,除了邊緣可以讓人保持清醒,邊緣也比較容易匯聚各種不同的事物與思想。因此,對於住家的選擇也是如此,我住的社區位在台北盆地南緣山坡上,離市區不算遠,算是都市的邊緣,但是社區就緊鄰雪山支脈,也算是自然荒野的邊緣。

    因為房子位在山坡上,正門的方位雖然是坐北朝南,但是我的書房正面卻是朝北正對著觀音山,從左側林口台地到淡水河,到右側的大屯山,一覽無遺,因為書桌擺在原來陽台的位置,所以往外突出做了三面落地窗,所以從東邊的日出,橫越
天際到西邊落日,我可以追蹤太陽一整天的軌跡。

    而且從二十年前搬到山上後,我就改變了作息,從原本的夜貓子,變成早起的鳥兒。我喜歡在天色全黑時就起床,坐在書桌前望向猶有燈火的台北盆地,然後看著天色慢慢轉亮,在這只有鳥叫聲的清晨,靜靜的閱讀與寫作。
    依著一年四季的不同,陽光照射到書桌的時間也不同,但通常在那之前一、二小時就可以看到光線從東邊斜斜地將部分的台北高樓點亮,那是種金碧輝煌的色彩。
    有人說我寫的文章太正面,太樂觀了,大概是因為我下筆時,總是在那破曉時分。...
―聯合文學我的靈感角落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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