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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什麼記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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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很多人來說,或許宅在家會覺得很無聊,但對於我來說,一個人在家,不用擔心有人干擾,若是也沒有隔天必須完成的稿子或任務時,有個完完整整一長段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時光可以揮霍,真是太開心了 !     其實我也沒什麼想「揮霍」的事情,頂多就是可以自由自在地隨便亂看書,把深陷書架裡層的書重新搬出,從那些被遺忘的書追索著曾有過的時光。書是一本一本買的,當初會買下那本書,一定有著那時相關的興趣或追尋吧 ?     記得在談到閱讀相關的演講時,偶爾會問聽眾 : 「以前賣底片的廣告會鼓勵我們用照片寫日記,的確,現在每個人也都習慣隨時隨地記錄生活中的每個時刻。但是我們重新看到五年前十年前的相片時,可以知道當時的裝扮穿著,髮型變化或者是胖是瘦,但是從相片中往往無法看出當時的煩惱或內心的狀態,如果我們用相片寫日記,那麼 我們用什麼記錄人生呢 ? 」     我的答案是書,把自己喜歡的書留在身邊,隨著歲月的成長,那些書就是自己的生命記錄。     因為我們喜歡一本書,一定是對書裡的內容或論點有共鳴,也就是當時我們的生命情境與書裡展現的氣度是相合的,因此把喜歡的書買下來,放在身邊,就是留存自己難以言傳的心靈成長歷程。     當我們再回頭看年輕時很喜歡的書,或許會啞然失笑覺得當年怎麼那麼天真浪漫,這時或許可以映照出現在的成熟或者變得現實冷酷 ? 當然,也有可能重讀之際依然內心澎派,那麼也許表示我們一路走來始終如一。     但是不管如何,如果沒有這些書提醒,生命中一段又一段的心路歷程與轉變,也許就淹沒在流失的記憶中。因此,宅在家最開心的是整理過往的書了。     我知道很多人會追劇或上網看各有立場的政治評論,關注當下的處境是人之常情,而且網路訊息的「無限推播」程式,也讓我們一直一直往下滑,無止盡的新訊息,我們也就一直滑希望看到有趣或精彩的,時間就這麼滑掉了。     記得看過一個有趣的研究,發現人們在看電視或上網後,情緒都會比原來差,而看書的人,情緒會比較正向。     但是我知道假如平常沒有閱讀習慣的人,要忽然安靜下來看書是很難的,現在很多影音串流平台幾乎有無止盡的精彩節目,此時不追劇,尚待何時呢 ? 偶爾若有人覺得追的心力俱疲,想換點其他事情來做,但一下子也找不到想看的書,那該怎麼辦 ?     我建議可以看童書繪本。     假如

興穀國小的校園生態環境營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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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二十多年來,包括演講,評審或參加活動,我去過的國小應該有數百所,若加上中學與大學,我去過的應該有近千所,雖然大部分只是短暫停留,但是從學校軟硬體呈現的氛圍,除了空間設計之外,校長、老師及學生彼此之間互動的氣場,可以說每個學校都不一樣,其中當然以校長治校的理念及態度的影響最為關鍵。     單以我最熟悉的新北市三重區興穀國小為例,這三十年來,一直擔任學校的校牙醫,歷任過多位校長,每個校長的個性或治校重點都有很大的差異,因此學校的氣氛也隨著有很大的變化。     興穀國小的地理位置很特別,位在下重新橋不遠處,是三重往新莊的必經之路,也離台北市萬華區往三重新莊的中興橋不遠,理當算是人口稠密的都市小學,有趣的是,興穀國小位在二重疏洪道附近,附近都是鐵皮工廠及老舊房舍為主,少子化加上人口遷出,所以學校學生人數近三十年來一直逐年遞減中,六 . 七年前這整片區域做土地重劃都市更新開始拆房子,從三十年前我剛擔任校牙醫的二千多個學生降到三年前的一百四十人。 不過隨著這區域開始蓋出一棟棟的住宅大樓,學校教室分期拆除到前年全新落成,學生人數也逐漸回昇,目前已來到近二百人。      重新橋邊這一大片更新的土地,原本數百棟房子全部拆掉,除了一間位在興穀國小正對面的三級古蹟先嗇宮,也就是五谷王廟,祭祀神農大帝的廟宇。     去年到任的胡銘浚校長對環境教育很熱情,積極營造校園的生態環境,也呼應在地的神農廟發展學校特色課程,最近也還舉辦了興穀神農百草文化季。     校園正中間有一個帶狀的向陽水生生態池,種植挺水、沈水、浮葉及漂浮型的各類水生植物及濕生的植物,前些天他買了蓋斑鬥魚,池中不請自來的蛙類也生了許多蝌蚪,學生們一下課就到池塘邊觀察。     另外在校舍與圍牆間的草地,校長也規劃了原生藥草生態農場,種了十種香草植物,其中有五種是本土種,如芳香萬壽菊、檸檬馬鞭草、甜菊、白鶴靈芝、仙草,還有外來的迷迭香、薄荷 …… 等等。     更有趣的是設計許多相關課程,讓學生學習種植、採收、洗淨曝曬到設計包裝,用草香植物,做成各種文創產品義賣,比如芳香小蠟燭,壓花書籤、擴香石、香包、茶包,以及水晶膠水 …… 等等。這些孩子親手做的文創產品在神農百草文化季義賣,除了做公益,應屆畢業生也將義賣所得當作謝師感恩餐會的費用。     母親節快到了,校長很開心的從櫃子

在忙碌中從容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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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研究,聲音是我們壓力的重要來源之一,不管是手機鈴響還是通知有新訊息的叮咚聲,或螢幕影像傳來短促且高音頻的聲音,都會讓我們的壓力迅速增加,形之於生理上可表徵的,就是血壓上升,體內賀爾蒙改變。     這個時代,不管是社會國家乃至於世界,壞消息已經太多,再加上來自於工作的壓力,所以我們在自己可以掌控的環境,比如行動裝置或休閒時間,就要仔細選擇可以紓壓的方式而不是增添我們的壓力。     檢視自己是不是壓力過重,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檢視自己注意力集不集中 ? 晚上睡得好嗎 ?     若是常常丟三落四,別人說的話有聽沒有見,或者晚上輾轉反側,就要警覺到無形的壓力是否即將把我們壓垮,而要趁早調整自己的生活。     我相信一定有人會說 ! 「你命好,可以調整行程,讓自己從從容容過日子,我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工作就是逼得我們二十四小時必須整天開機,時時刻刻待命。」     沒錯,這個時代的特徵就是忙碌,工作逼得我們團團轉,必須時時刻刻上線以備突發狀況。老實說,雖然這幾年我給自己的人生課題是學著慢下來,用更多的時間做更少的事,但是,一方面或許貪心,一方面與其善也的個性使然,總不小心答應了朋友們過多的邀請或拜託,所以我的行程與工作量是非常驚人的,但是我還是盡可能讓自己的心情保持從容,不用手機,甚至也不太接電話不太打電話之外,出門時,我會隨身攜帶一個計時器 ( 碼錶 ) 在行程空檔訂下鬧鈴時間,然後我就可以專注或悠哉地看五分鐘詩集或十分鐘小說。     從從容容過日子,有時候只是心境轉變, ( 認知調整,不過這不太容易 ) ,更多時候只要我們多給自己幾分鐘時間轉換環境,心境就會隨之而變。     古人說,偷得浮生半日閒,不管是搭捷運上班時早一站下車,當作散步,或者出差時早半天到或晚半天走,當作自己的小旅行,甚至利用午休時間做點有趣的事或者來場甜蜜的小約會,都是改變情境的好方法。     當然,現代有更多人會利用短短幾分鐘打坐 ( 或者稱靜坐 ) ,閉眼練習深呼吸,這些讓思緒放空的練習,也都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忙不該是藉口,反而愈忙愈要想辦法做到從從容容的過生活。  

親山近山―以無痕山林方式進入自然.療癒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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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山岳雜誌歷經停刊.改版復刊後這幾年.屢得雜誌金鼎獎.本本值得收藏.這期邀請有我寫一篇關於無痕山林的文章.附在後面. 親山近山―以無痕山林方式進入自然.療癒生命 人人都需要一座山,只要到了一定的年紀,自然荒野就會前來呼喚。 荒野是生命的源頭,是人類古老的鄉愁,我覺得人類內心深處有一股來自遠祖的呼喚,那種能量會驅動著我們去尋找基因所熟悉的感覺,也就是回到大自然裏。不過,這種自然的鄉愁是必須被適當引導與陪伴的,甚至對於久居都市的人們而言,是必須重新學習的。 尤其近幾十年全球化競爭壓力下,絕大部份的人口不得不在擁擠的城市裡討生活,物質文明與消費文化席捲全世界的同時,人們回歸山林,接近自然美景的慾望也更加強烈,登山與步道旅遊也成為最熱門的休閒娛樂。     行政院在民國 91 年將『國家步道系統建置』納入『國家重點發展計劃』之中,民國 95 年由民間發起的『千里步道』運動,呼籲民眾回歸人與土地關係的內在價值。這個運動也得到行政院的回應,以『千里自行車道,萬里步道』計劃跨部會推動。     民國 108 年底,政府也宣布山林解禁,除了國防必要,地形破碎危險,或者屬原住民聖地及生態保育林地之外,均全面開放民眾進入,同時政府也編列進行步道與山崖的整建,路線標誌的改善,建置更多無線基地台,加強山裡的通信訊號。 另外也將原來就是散置管理單位的網路查詢申請平台簡化與合併,只要登入台灣登山整合資訊網,就可以得到所有需要的資訊與服務,只要在網路內檢視登山路線名稱或山頭名稱,或直接用關鍵字查詢,就會有完整的訊息,如果要申請山屋住宿,也會附上相關連結。 一方面是山林解禁還山於民,另一方面是 109 年起全球疫情肆虐,無法出國旅遊的關係,全國民眾不分年齡職業與興趣,全都留在台灣,所以隨著登山人數暴增,登山遇險的事件也屢屢創下紀錄,分析原因,應該是許多登山新手經驗不足所飲泣的意外。 若從另外角度來看,當山林解禁人們一窩蜂湧入時,自然棲地也很可能因為遊客大幅增加而受到嚴重的衝擊。有不少民眾對於踐踏草地,走捷徑,或隨手丟棄垃圾覺得好像沒什麼關係,但是這些對於個人而言似乎無傷大雅的行為,在人數眾多且長期累積之下,對於自然棲地與物種而言,會是難以復原的災難。   我們愛一座山,卻不該出賣整座山的靈魂,當每個人都到山上找希望時,會不會在不經意中使山林失去了它的未來 ?

不再路過而是走進世界的綠色旅行—文訊雜誌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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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 ESG 與 SDGs 的風潮席捲全世界每個領域,休閒旅遊也開始出現永續旅遊、低碳旅行、綠色旅行、生態旅遊這些名詞,除了聚焦在不耗費太多能源與資源的角度外,也是強調對環境友善的負責任的旅行。    其實這不是新概念 , 早在 2005 年行政院國家永續發展委員會國土資源組在歷經長達數月的討論與十多次的會議,擬定出「生態旅遊白皮書」,我是推動小組的召集人之一。 生態旅遊 或一般說的綠色旅遊的真正意涵 , 應該回到它產生的由來。 1990 年,國際自然保育聯盟首先推動,之後世界自然基金會( WWF )也在它所屬的永續發展部門成立了生態旅遊的常態單位。由此可見,生態旅遊是保育的工具,而不是旅遊業者眼中「創造觀光業盈收的工具」。     而且生態旅遊並不是獵奇大自然的高檔活動,只有遵守三個原則才是真正的生態旅遊。 一、尊重自然 、 保護自然。 二、尊重當地居民,並協助當地居民的永續發展。 三、提供遊客直接參與保育行動的機會。    跟大眾旅遊最大不同在於不用商業機制的削價競爭(因此不可能多收錢資助當地的保育工作),以及使用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吸引觀光客(探險尋奇或採摘各種珍貴野生動物、植物),這種外來略奪式且將本求利的現實,很容易就會以消費乃至耗盡自然環境的方式求得一時的業績及較高的盈收。       台灣是個生態與人文都非常豐富的地方,能讓國內外遊客看到美麗的寶島,基本上是好事,但是,我們也很担心,若是以「大眾旅遊」的操作方式與心態去面對生態敏感的地區,尤其遊客數量的「績效」與生態旅遊地必須有的「承戴量」限制,這兩個要求恰恰好是相反的。因為生態旅遊基本上不是娛樂消遣式的觀光,而是一種生態保育的工具,是一種賦有教育內涵的環境行動,若是認知不同,操作出的結果就會有天壤之別。     除了生態旅遊之外,工作假期更能給民眾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所謂工作假期,意思是指藉由參與勞動工作,得到放鬆的功能。也就是這個景點不必費心思建築聲光物質設備給遊客,反而只要提供旅行者一個實際接觸到土地的勞動工作,能夠讓他們參與到生態保育的直接行動,這樣訴諸理想與關懷,或許能吸引到更多品質更好的遊客。         很多人都以為已將台灣走透透,但是大家也許只是開著車忽嘯而過,頂多在路旁觀景涼亭停車 5 分鐘拍個相片,或許找排隊店吃美食,因為不斷

浪漫與現實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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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連假的最後一天 . 一群荒野老伙伴聚在我的高中老同學羅綸有家 . 綸有提到二十多年前他幫我出的第一本書寫序時的觀察 " 浪漫與現實的距離 ". 隨 後他也 找出 這本早已絕版的書送幾位新伙伴 .( 雖說書已絕版 . 但是當年算是暢銷 . 出版 3 個多月就 10 刷 . 而且首刷是印 7000 本 ). 回家後 找出這篇序 . 仔細再看一次 . 雖然是 21 年寫的 . 但是現在看也頗有感的   浪漫與現實的距離—序 … 羅綸有 寫於 2003 年    因爲工作關係離開臺灣移居大陸已經超過了兩年,這段時間臺灣正處於政治紛亂,經濟停滯,人心不安的階段;這時很多目光都指向大陸,羡慕那單純,效率,高速的成長以及這種成長所帶來的機會。 身處這樣一個有趣對照的環境中回望,卻屢屢驚訝於臺灣這幾年在社會許多層面,許多團體,許多人,所表現出來的反省力和行動力。 似乎在一個躁動的表象下, 隱性而正面的力量亦悄悄集結,相互呼應,為一個永續,開放,多元,尊重的社會創造了無限的可能性。 而這其中“荒野保護協會”的茁壯和發展更是個令人驚喜的亮點。 一個理性平和沒有財源也沒有資源的環保團體,居然可以點燃數千上萬志願者的熱情,呼群保義,而且樂在其中;它的經營方式不經意地碰撞了許多人心中微妙的領域,於是相信自己初心願力可以改變世界的情緒開始蔓延,願意挺身而出的勇氣逐漸擴散。 而這一切在這本書裡都可找到完整的綫索與答案。   “荒野”有個自嘲的傻瓜理論,“哪裡來的一群傻瓜,看見花的美會哭,看見樹的巨大會哭,感受別人的熱情也會哭;老往山上爬,老往人群鑽, 逢人就說大自然多好;自己出錢出力出時間,還自嘲是快樂的傻瓜 …… ”這段話讓人挺窩心的, 這個世界聰明人太多,欠缺的就是傻瓜。   讓傻瓜現形似乎是偉文有跡可尋的本事, 我與他建中高一同班, 他當時是我們的班長兼班刊主編, 恰好我們班承襲了建中最有傳統的班刊 — “建雛”,它一屆又一屆地標舉著“寧鳴而死,不默而生”的信念。 在偉文的鼓吹下,我們班同學個個都成了傻瓜,放著容易的廣告贊助不拉,因爲嫌棄那樣的商業氣息,倒是全班總動員大街小巷風雨烈日地,整整派了一年的房地產傳單,憑著每份兩毛錢,硬是湊出了七萬元的天文數字,那大概是一般班刊預算的兩倍;而班刊的製作人人有份,每一個人都至少有

那一段年輕氣盛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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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歲時在這個學校成為同學,隔了 47 年幾個老同學重回校園,彼此眼中似乎仍是當年那個純真浪 漫 . 卻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人 . 啊 ! 令人懷念的青春呀 .. 那一段年輕氣盛的歲月   有人說,台灣的一九七0年代,正像歐美的六0年代一般,是理想正在燃燒的時代。   民國六十幾年,台灣的經濟正從風雨飄搖的四0五0年轉變成穩定成長期,幾乎只要努力就有收穫,因此逐漸累積了一些社會能量,再加上開始有一些留美的歸國學人帶回一些想法與挑戰體制的行動力,偏偏這時政治上還是戒嚴時期,雖然已是白色恐怖肅殺氣氛的末期,但是一方面「看到無限可能的希望」,一方面又受限於「保守規定與自我疑慮的恐懼」這兩種情緒相互激盪下,那種苦悶,以及龐大社會力正蠢蠢欲動找出口的風雨欲來前那種焦躁,大概是現代「只要我高興有什麼不可以」的年輕人所難以想像的。     我高中讀建中,位處於那時台灣看世界的窗口「美國新聞處」以及傳統保守卻又足以當進步跳板的「歷史博物館」這兩個展覽會場中間。   洪通的畫展人潮,擠滿從美新聞處到歷史博物館這一、 二百公尺 長的南海路,從南海學園對面的建中校門走出,剛好看見了傳統與現代在拉距著。   中美斷交碰到雲門舞集薪傳首演,建中國學研究社的同學在 辛意雲 老師召集下,都成了舉火把的臨時演員,保衛釣魚台,鄉土論戰……年輕的我們似懂非懂的跟著人家貼大字報,寫血書。是的,那是段理想正在燃燒的日子,年輕人精力沒辦法發洩苦悶之下的出口吧?   我還記得那是個「和女生在校外走在一起」被教官看到會被記大過的時代,那是個人人理三分頭的時代〈所謂三分頭就是把手掌緊貼頭上,頭髮若超出指頭所夾的長度就違反校規〉,幸好,我讀的學校是號稱自由放任的建中。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那麼「熱血澎湃」,很多人在認真讀書,我呢,算是個「東張西望,東玩西玩」的人。   由於被分發到高一 24 班,這是個具有傳統的一班,所謂傳統就是除了大家知道,一個學校有校刊之外,我們這一班還自己出班刊,而且往往班刊編輯內容及印製,都還比其他學校的校刊來得有水準。   因為我是 24 班班長,所以自己任命為班刊的總編輯,我認為編班刊是一種手段,是一個機會,可以藉此讓班上同學參與,並且透過共同達成目標的過程,激發同學們的熱情與彼此的感情。   這種最初的想法,一直延續到至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