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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安排休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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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有幸福人生,通常必須生活中仍有值得期待,值得努力的事情,當然,有一群好朋友相伴更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交朋友要花時間,而且這些朋友若是經過歲月累積的老朋友會更令人安心,同時要有仍值得投入的興趣也必須在有精力的時候培養,尤其是那些有技術性的,可以不斷進步的興趣,比較容易一直持續下去。   作家隱地曾說:「一個過份忙碌的人,會喪失愛別人的能力。」在忙碌工作時,我們的世界只有業務往來的客戶及同事,即便不是充滿銅臭與功利算計,我們也很難「練習」我們愛的能力,所以現在也一定要加入公益團體,在不計名利的純然付出中,不但可以找到生命的意義與價值,而且參與社團可以持續到退休後,同時在與年輕志工一起做事當中,傳遞我們的人生經驗,感覺自己有用是幸福感另外一個重要來源。   當我們保有一些興趣,有一群老朋友,再加上定期參加公益團體的社會服務,就不會產生有位幽默作家所說的:「千百萬個渴望不朽的人,卻不知道在一個下雨的星期天下午該做什麼。」尤其不只是星期天,退休後可是天天都是星期天,若找不到事情做,那種寂寞可會把人逼瘋。   最後,也要儘早養成接近大自然的習慣,美國自然文學作家梭羅曾經說過:「我到森林裏去,因為我希望過一種用心的生活,只去面對生活的必要部分,看我是否能夠學會它所教導的,而不要在我死的時候發現我沒有活過。」   大自然裡有一種生命流動的韻律,看到花開花落、月圓月缺、春夏秋冬、寒來暑往,看到野生動物、繽粉萬物有生有病有死,但是生命永不會消失,我們就能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在文明世界人造冰冷的環境中,當我們疲憊困頓時,請記得重新接觸大自然,去感受生命開始時充滿朝氣活力、不斷循環、永不枯竭的力量。  

遺忘的慰藉―「記憶與遺忘」導讀有聲書之5

  我們往往都會高估自己的記憶力,因為我們總是會記得一些東西,而記不住的東西就因為沒有被記住,所以對我們而言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我們也不覺得是被自己忘掉的,換句話說,我們有很好的證據證明自己的記憶力,卻完全沒有證據來呈現那些忘掉的,沒被記起來的事情,也就是沒證據證明自己的記憶力不好。     其實記憶是很不可靠的,我們都會因為後來發生的事,去修改原先對相關事件的記憶,更麻煩的是,我們往往對這種現象沒有自覺,而產生跟人相處上的紛爭。     「事後諸葛」就是其中一個例子,我們總會以「後見之明」去推論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先知灼見」。     在企業界工作的朋友常會抱怨說:「當初自己提出某些計劃時,主管或同事要嘛不支持要嘛反對,甚至還會扯後腿,可是案子一旦成功,那些原來不看好的人,卻紛紛來攬功勞。」     這種『後見之明的遺忘症』,有許多不是故意的,而是當他們現在認同某一件事時,他們根本忘了當初是多麼地反對。     美國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曾經提出以下分析。   原來一般人遇到新的觀念想法,如果是跟自己原有的信念相衝突時,大部分的人都會有以下四個階段的反應:第一個階段是會認為這個東西根本是胡說八道,一點意義也沒有;可是如果新的觀念一再出現,讓人無法忽略,第二個階段就是會認為,這個說法很有趣,但有點離譜;等到這個觀念沒有錯誤,而且顯然是正確的,第三個階段就會認為觀念雖然是真的,但是不重要;後來發現觀念不只是正確,而且有意義,甚至是重要的,第四個階段就會認為,是很重要,但是我老早就知道了。     是的,我們老早就知道了,這就是被修改過的之前的認知。     因此以後遇到同事爭功諉過時,這種事情時,就不要太生氣了,因為我們也同樣會被記憶給誤導了。      曾經有個作家重新翻閱自己年輕時的日記後,非常訝異地發現,彷彿在看一個自己完全陌生,不認識的人的日記。     的確,記憶在每一次回憶時都會重新被修飾過,以後來的經驗來扭曲之前的記憶,以符合自己目前的處境,除了自圓其說與安慰自己,以及讓自己感覺良好的潛意識動機之外,也是為了讓自己的一生成為前後連貫一致,很理性且合乎邏輯的故事。     因此在看到當年自己親筆寫下最真實的紀錄時,才會訝異怎麼跟自己記憶中的自己完全不同。若年輕時沒有寫日記的習慣,類似的經驗也許也會在小學或國中的同學會

記憶、睡眠與學習―「記憶與遺忘」導讀有聲書之4

  我們腦海中的記憶絕大部分來自於我們的視覺嗅覺等等的感官。     白天感官無時無刻不斷接收外界無數的訊息,腦神經必須把這些如同電一般的刺激轉化為物質性的記憶結構長期儲存下來,就必須要有一段時間終止接收外界的刺激來整理與編輯那些記憶,在整理的過程中有可能拉出過去的記憶,也有可能是白天沒有被我們意識到的景象,因此睡眠裡所做的夢,也就是大腦在整理過程中若是我們忽然醒來所記得的夢,很多是我們很難理解的。     現代的腦神經科學研究已證實,跟記憶有關的神經傳導物質必須在睡眠時補充,換句話說,假如睡眠不足或者睡眠品質不好,這些神經傳導物質的分泌不足,記憶力會衰退。     而且也有研究認為,人在睡覺時都會做夢,而夢可以把白天發生的事,做個整理,也就是去蕪存菁,就像電腦的檔案重整優化一樣,節省大腦的儲存空間,讓以後的提取運用更有效率。     因此若以大腦的生理運作機制來看,早上腦神經經過一個晚上良好的睡眠,有充足的神經傳導物質,因此跟記憶有關的重要學習,排在白天效果應該比較理想,或許這也是「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古老諺語從經驗得來的智慧 !      一般人一個晚上大概會經歷四到五次的睡眠週期,每個周期大約九十分鐘左右,從腦波監測的變化,大概可以簡單區分為,淺睡期、深睡期,然後是快速動眼期,又稱為 REM 。通常作夢就發生在這個階段。     雖然每個人一生至少會作十萬個夢,但是絕大部分都會忘掉,研究顯示,在 REM 睡眠時期剛結束時叫醒睡覺的人,大多數人都能記得剛剛所做的夢,但是如果在 REM 睡眠期結束後十分鐘才叫醒他們,則絕大多數的人就會忘記他們所作的夢。     而且如果照正常一個晚上會歷經四到六次的睡眠週期,理論上應該會作四到六個夢,但是沒有人在第二天早上醒來後,能夠描述這些夢,多半只記得醒來之前所作的那個夢而已。     現代大部分人不把夢當一回事,但是仍有少數人會把所作的夢記錄下來,甚至還會想辦法探究夢的意義。其實我覺得,最好不要對夢境作過度的解釋,更不要以為夢有唯一的解釋,認為夢中出現的某個東西代表凶兆或吉兆,而影響了自己的生活判斷,相反的,或許我們可以用欣賞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的夢境,不要想從夢獲得什麼啟示,而是視為心靈電影院所放映的午夜場電影,懷抱著純欣賞的心情去看待自己作的夢。     自古以來,許多民族都認為夢是上天,

精神分析理論與記憶的重組―「記憶與遺忘」導讀有聲書之3

  每當我們召喚一次某個記憶,大腦就會對它稍加修改,也就是會依據我們當下的理解或關注,重新詮釋一次記憶,為這件往事賦予新的面貌。     若以神經科學的細胞層次來看,喚起記憶就像是將它重組並且再次鞏固,藉由新的蛋白質的加入,形成新的合成物,然後形成新的結構。     換句話說,當我們記起一件事時,其實是同時也在創造一個新的記憶,這個記憶跟之前的不同,因為它受到從上次那件事之後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其他事件的影響。     因此,所有的記憶都不太可靠,至少不是當初那個原汁原味的真實感受。美國著名的幽默作家馬克吐溫曾說 : 「我年輕的時候,什麼都記得,不管它有沒有發生,可是我漸漸老了,要不了多久,我便只記得沒發生的事了。」     其實對我們個人來說,當初的記憶是真或假,這個客觀事實,其實並沒有太大差別,真正重要的是,我們賦予這個記憶的意義才會對我們的人生產生影響,換句話說,我們選擇留下什麼記憶,選擇如何詮釋這個記憶,就是為自己選擇什麼樣的人生。     也因為現在的結果會影響當初的記憶,所以羅馬劇作家塞內加會說 : 「那些難以忍受的,將甜蜜地被回憶」。人生就是不斷在創造自己的回憶,但是只有自己越變越好,後來的成就才能將原本難以負荷的過去經驗變成甜蜜的回憶。     其實在八九十年前,心理學家就知道記憶是一個重新建構的過程,而不是像一般人以為的,如同錄音機或錄影機,把發生的事件完完整整的記憶下來。心理學家也設計了許多實驗來證明,因此,我們要常常提醒自己,記憶是非常脆弱的東西,不停地按照後來獲得的訊息去修改之前的經驗。     換句話說,人的記憶很容易被誤導或影響或者置入,因此法庭上證人的證詞不見得是那麼可靠的,即便證人是誠實的,無意說謊,但是也很可能被自己的記憶給騙了。雖然我們都會對自己親身經歷或者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之事深信不疑,完全不能相信同一件事,不同的目擊者居然會給出不同的版本,著名的日本電影「羅生門」,就拍出了記憶的這個特性。     風靡世界百年的佛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往往就是不斷透過語言去引導出病人最深層的記憶,也就是早已遺忘或消失的記憶,但是非常危險的是,這個引導本身可能就是一種置入,在有意或無意中創造出的虛擬記憶,可是這些重新出現的經驗,卻會讓病人信以為真,以為這就是自己的童年記憶。     其實,也曾瘋迷過一陣子的追尋自己的「

過目不忘的絕對記憶―「記憶與遺忘」導讀有聲書之2

  學生時代還有考試壓力時,最羨慕擁有超強記憶力的人,包括傳說中那種具有過目不忘超能力的人。據說的確有人具有如照相機般記憶的人,而他們似乎能將整個記憶用畫面儲存,包含所有精確的細節。     不過在日常生活或者職場上,擁有這種能力其實沒辦法產生多少實質的功效或優勢。     有些研究發現,極少數擁有幾乎是絕對記憶的人,也就是對於生活中經歷的所有事物都記得如此清晰如此詳細,反而失去了把這些東西組織成有意義整體的能力。     就像我們在戲院門口等人,從擁擠的人潮中能一眼看到朋友,是因為我們把其他人都忽略了,有看沒到。或許我們可以這麼說,當我們什麼東西都看到時,等於是什麼也看不到。     因此,遺忘在我們生活中扮演了非常關鍵的角色,它讓我們可以區分出事情的優先順序。     作者在書裡舉了幾種過目不忘的人,其中一種是幾乎擁有沒有極限超強記憶力的正常人,有位俄國的心理學家定期追蹤某個記憶超人長達三十年,他可以很快記住一長串看起來幾乎都一樣,而且沒有意義的音節組合,幾個月或幾年後都還可以一模一樣地背誦出來,研究者認為他採用視覺化的記憶以及從古代流傳至今的位置記憶法。     古希臘普遍運用位置記憶法來輔助無法用講稿的冗長演講。演講者會在腦海中想像一幢房子或一條街道,並且「漫步」其中,沿途一一安放那些代表演講話題的視覺化象徵物。等到上場演講時,演講者只需再次走上這條路徑,依次「提取」這些話題即可。     不過一般人必須要耗費許多精神與時間去把想記住的事物視覺化,但是這位俄國的記憶超人卻似乎是自動自發的就能輕鬆地記下想記住的東西。     不過也因為一切他看到聽到的任何名詞,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有點莫名其妙的圖像,所以對於無法具象的概念與抽象的用語,他就完全無法理解,因此他對比喻、象徵、以及最容易的邏輯思考都無能為力,比如說,他可以輕鬆地背下一整張含有各種名詞的清單,但是卻沒有辦法挑出清單中哪些是屬於鳥類的名稱。     另外一種比較常見的超強記憶來自於自閉症或具有某些精神障礙的病人身上,又稱為學者症候群,有的對於音樂有絕對音感,只要聽過一次樂曲,就可以照樣演奏出來。有的對於數學特別敏銳,不管是多困難的數字加減乘除運算,他們一瞬間就可以說出正確答案。有的記憶力特別好,可以記得過去發生的任何事。     他們怎麼辦到的,研究者並不清楚,因為